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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 韓國光州雙年展與首爾媒體城市雙年展
出國報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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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OC2021-01-28 03:28:17

詮釋資料

主題分類 教育
資料集研究(主辦)機關 文化局 北美館
出國類型 其他
出國期間 2010-10-05 至 2010-10-10
前往地區 韓國
考察單位 光州,首爾
出國人員
編號姓名服務機關職稱
1張芳薇主任
報告名稱 2010 韓國光州雙年展與首爾媒體城市雙年展
內容摘要 「光州雙年展」以其雄厚的資金支援和特別的歷史緣起著稱,「2010第八屆光州雙年展」由非常年輕的歐洲策展人Massimiliano Gioni策劃,由300億韓元(二億人民幣)的光州雙年展專項基金支援,兩棟三層固定展出的大樓共有約140,000平方英尺大。(其他還有3-4個展點)整體規模非常大。展名以借自南韓詩人高銀的長篇敘事詩「萬人譜」(10000 Lives)命名,是使展覽在地化所作的努力ㄓㄧ,展名與展覽內容具巧妙的互相呼應,策略不錯,也與當下當代藝術的趨勢相映和。展覽的軸心圍繞在肖像、攝影史,試圖打破文獻、歷史遺產、藝術作品,以及肖像之間的界限。其中幾件作品印像深刻:Tino Sehgal (b. 1976 London) 嚴格訓練表演者六、七位,展覽期間輪流趴在牆角以非常緩慢的方式作肢體表演,非常有能量但拒絕拍照。其中有兩件作品各由三千個影像組成,堪稱影像奇觀展:《玩具熊》是藝術家兼策展人的Ydessa Hendeles所收藏1900-1940年期間的玩具熊的3000多張原始照片;《可見的世界》則是Peter Fischli和和David Weiss在過去20多年中在世界各地旅行時拍攝的三千多張照片,另一件作品也是以一千個影像組成。美國攝影師保羅˙福斯科(Paul Fusco)的作品《甘迺迪的葬禮列車》,透過列車車窗拍下了為總統送葬的美國普通市民,是亞洲難得見到的攝影佳作。 整個展覽場都是大大小小的影像,較難聚焦,使整個展覽並無節奏感可言,也因為展覽太大,太過具企圖心反使觀眾不容易進入細節。此展大部分作品是透過運輸借展方式組成,現地製作作品非常少。 關於場地,策展人其實對於各展場作品之間的對話做了一些佈局,但是這些對話有時太過明顯,顯得轉折不夠-例如:把相似理念或相似形式的作品互相為鄰。造成這狀況的原因是展覽與展覽場的規模都很大,太大的其中一個理由是光州雙年展基金會早已有永久展覽館共約140000平方英尺,再加上附近兩個展覽場,雖已比上一屆簡潔(上一屆在光州市幾個地方均設展點),整體展區仍然十分龐大,較之強調「人性化」規模的台北雙年展,可說是奇觀。奇觀化確也是主辦單位與策展人展現其「企圖心」的方式ㄓㄧ,也是這二十年全球化雙年展徑賽下的結果。本屆光州雙年展的展場並未向外擴張,只在主展館附近增加其他兩個館所(光州市立美術館與光州民俗藝術館,距主展館只有兩三分鐘的走路程)展場的設定趨向簡潔,讓觀眾不致疲於奔命,強調展覽場擴展至城市各地的作法似已退燒(雖然這種作法通常都與展覽所提出的概念密切相關),近期觀察,觀眾與主辦單位與策展人認為參觀的便利性也是相對重要的,所以展覽場最好不要太擴散。 「2010首爾媒體城市雙年展」由韓國獨立策展人 Kim Sunjung 女士出任藝術總監,策展團隊還包括日籍策展人住友文彥SumitomoFumihiko 、位於洛杉磯知名的紅帽( Redcat)藝廊負責人 Clara Kim與鹿特丹當代 藝術中心的 Nicolaus Schafhausen等不同背景策展人。今年的主題「信任」(Trust)之詞預設一種模糊的處境,以信任出發的種種關係,其立足點既有善意的信念,可疑之處卻也不遑多讓。該展以首爾市立美術館為主展場,並擴及鄰近的幾個副展場。 隨著種種因素與「媒體」自身的演繹,本展已從單純追隨科技腳步的數位藝術領域撤出,以批判的角度重新出發,探討當代生活中與題旨相關的各項議題。因為該展由數位策展人擔綱,使展覽的統整性稍差,這是數位策展人同時策劃一項展覽一定會產生的問題,近年的大展通常會避免。有些作品的規模太大,但背後找不到可以支撐的理由,有些奇怪。本展也展出數件令人驚豔之作,大多與政治與媒體議題有關:Walid Raad的 I only Wish That I could Weep;目前非常受注目的英國藝術家Tino Sehgal 的 That is new;以色列藝術家Yael Bartana 的 Nightmare (2007) 與 第二集 Wall and Tower (2009)一起展出,品相很好。韓國參展藝術家企圖心旺盛,展覽場規模都很大,但是效果不見得好,反而展場最小的Kim Beom表現較佳。
備註 C099AW466